这怨愤之情,直至刘禹锡被贬连州尚未释怀。
另外,传说这座山原是一家姓罗的,所以又叫罗家山。
我可以温柔的宠爱它,在温室里开花结实,也可以将它放逐在荒野,若一粒尘,如果刚好落在我所希望的地点,那么它,也因此而永生。
我们自然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怀疑他的本领。
我在阳光摔打的田垄上,突然有了一片记忆,当麦子金灿灿的盛开在麦田里的时候,应该是七月,乘车从许多年前走过的路上回家,风尘仆仆,当手轻轻推开门的时刻,一切仿佛凝固了。
岁月因为走过而美丽,这一季的守望,终是因了你我的真诚,而袅袅生香。
而我们自己,又何尝不是祖辈的香火传承,父辈的生命延续,我们又何尝有过选择出生的权利,无论贫穷富贵,高低贵贱,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都是我们的宿命,不容我们随意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