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在泛黄纸页流泻下的,正是彼时的潋滟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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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转眼皆已消逝。
也记得将醉未醉的时候还写过一篇文字,现在看来大概是满纸荒唐言了。
我们有共同的梦,有共同的期待,还有共同的傻劲儿……又得毕业,这是一个仍然感觉不到伤感的季节。
那时就觉得这漫长过程简直叫人绝望。
如这新犁起的土地享受着子民们的这份耕耘和爱抚。
我说,不会吧。
父亲因血栓加之小脑萎缩卧床多年了,都是母亲在照看,像照看一个婴儿般。
它是透明的,一眼就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世界,没有一丝的斑驳,没有一点的杂念。
每想至此,就莫名冲动地想把城里的朋友喊到乡下来,像一只自作多情的蝴蝶把另一只蝴蝶引入纷繁的花事,共赴田野的盛宴,再做一回挖野菜采花儿的野丫头,挽着手一起追梦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