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及陶潜的那句觉今是而昨非,又想起那些鱼儿以游动的方式入睡,我们没有理由总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举杯当歌,伏案泼墨,私语呢喃,眼前那漫长的漆黑不也是我在这雪夜里长长的念及吗?好乐的年轻人早蹦向别处去领略跳大火的刺激去了,后跳者多为童叟妇女,小小孩童也在大人们的怀抱下以燎童心,那笑声也被火光映得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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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还是一样的。
因为现在大家真的变了。
景奇的父母都在故乡遥远的北湾镇上,在哪里,他们养着奇的儿子,一个叫亘的男孩。
北伐军也由小到大,越战越强,成为一支使石勒不敢窥兵河南的劲旅。
在各自的路途上,我和哥哥各居一方。
纵然,无人识得我的美,我愿,撇开世俗的眼,在我行我素中独享一份悠然。
井中泉水清可见底,水中的游鱼看得分分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