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叹息,是我变了。
所以,我一直在等待着,等待那抹一直住在年少青涩回忆里的阳光,再次出现。
有一本书上这样写过:第一个把姑娘比作花朵的是天才,第二个把姑娘比作花朵的是庸才,第三个把姑娘比作花朵的是蠢才。
真该为他颁一个奖——‘老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