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样,世界又会是另一个未知的样子了。
我还将它赶到了厕所,将它给囚禁了起来。
我把打针的针口递给班主任眼里,生怕她以为我撒谎。
过了七八天,我的脚可以下地走了,但还是不能太用力。
并不是传说。
我经常梦见你们,你们想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