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到了沈阳,天还在下雨,又一直把她们送到家里。
除夕在台湾不叫除夕,而叫过年日。
之后的几年里,那张面孔便很少出现在我眼前,我被从母亲温暖的怀抱中送到了另一个世界,不过这里的人对我倒是很热情,然后我知道了他们叫‘奶奶,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