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时我真羡慕二叔,经常可以坐火车进城。
无论是喜也好,忧也好,世事本就是总无休的,在意该在意的,把握眼前的幸福,忘记该忘记的,丢到曾经的不快,活出自己的精彩,才会有翱翔天空的快乐。
显然岁月已磨平了它的棱角,它似乎历经了几个世纪的沧桑,也似有万条滕蔓曾流入它的躯干……〈二〉现在我还常常吟唱明天会更好,也常常和某人两袖清风地站在一起,只是不再把等待书写刻骨。
言语有时都变得无力而多余,这世间的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不需要天天在说,也无需相聚相守,而彼此都是对方心中最重的疼痛,不可改变的那份烙印,岁岁月月如影相随,不可替代,也不可轻易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