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短信息内容暧昧,是老公一个女性朋友发来的,嘘寒问暖的。
也有一些同学富有挑战性,径直往最高的山上爬去,去那里采摘最美丽的映山红。
人们过年都时兴赌博打牌。
这恰是我纵千万里追寻也后快的精神极乐园。
很快找到了美娜住的地方,还在原来的房屋。
她说:阳台里留一个位置给她。
这顶帽子颜色有点灰,款式也有些老,戴在头上竟还有点小。
刮首遍,是肉搏,嚓嚓嚓,嚓嚓嚓,像割麦子,镰刀对着干燥的秸秆,偶尔,有嘎嘎嘎的爆响,时间一长,皮肤上有了燥热,触头软软的网膜也是烫手的了。
我猛然对小女儿说:不会,以后爸爸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在家。
这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年,也是最关键的十年,就这样,从一个充满希望的年轻人,变成了现在的我,一个纠结着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