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起来走到屋里后窗底下,那个声音还在断断续续的响:嗑,磕磕---。
你说就要离去了,在那一刻仓促地告别,盛夏的花正灼灼开放,草也绿得让人心悸,你离去的背影,在微风里舞动着衣袂和黑发,渐渐迷离了我的双眼,脑海里呈现一片空白。
若是闭上眼睛静听,仿佛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美妙传入耳膜。
乡野之外,绿色迥然,远离辐射、纯一不染。
或许是她丑陋的面容,长长的马脸在青春的大海里触礁陨没,自渐形秽;或许是她有难言之隐,不便述说,悄然离去。
起先人站在树下举着手铲,将铁铲按到树皮裂开的口子里,用石头砸另一头,树皮就会被一块一块地铲下来。
那么想念,那么无奈的凄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