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诗,有一颗诗心,但不会写诗,这样也好,少了一份累人的余事,多一份洒脱和闲适。
我想我一辈子也不可能跨越,因为我已亏欠的太多。
真的只是有时候,别人误解了自己有口无心的一句话,心里郁闷的发慌。
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深深地无奈的悲哀。
能凋零的和不能凋零的都开始凋零。
我的故乡都是盐碱土地,只能适合种糜子和黍子。
父亲虽说是老师,但那个时候母亲还在农村,所以趁暑假天的时候总是拼了命似地帮家里多做一些事,甚至三伏天也不放过。
乘风破浪勇往前,相信走过的每一步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
我懂了,我懂得了生命的穿越的长线,不管距离多远,不管富贵贫贱,活着,就是最有意义的事。
真的,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