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冬雪刚刚在春风里消融,它就从地里像竹笋般钻出胭脂色的尖角芽,随着大地回暖角芽会一个劲地往高冒,长到尺许时,胭脂色的花胫由红变绿,伸展开缩在一起的掌状对生叶,没几天就长成圆蓬蓬的一大簇。
看到盛开的榴花,忽然间唤起心中岁月的记忆,在老街旁的继武巷里,那里曾住着一对老夫妻,他们家的小院里,就有一棵石榴树。
也许,生活的阡陌中,没有人改变得了纵横交错的曾经,只是,在渐行渐远的回望里,那些痛过的、哭过的,都演绎成了坚强;那些不忍遗忘的、念念不忘的,都风干成了风景。
日影从窗前滑过,斜斜地照进来的时候,便匆匆洗漱整理一下,衣衫不整地下楼,去超市买菜,准备晚餐。
我问他:老虎儿子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