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繁华,那每一丝寂寞,又何尝不是烟花尽舞后的思索。
我净手,洗脸,披一件雪白的风衣,斜搭一条鲜红的围巾,坐在台灯下,铺开一张精致的雪一样的纸,握一管青花瓷牌的笔,今晚灯光将是我的第一个读者。
望着淅沥的雨,我恍惚看见远方的朋友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