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一身风尘仆仆的女子累到在木桌旁,眼角含着的哪一滴晶莹剔透的粉珍珠还闪闪发光,照亮了桌子上的檀木梳子明镜窗台,谁拭女子泪?此时正是枯水季节,小河里早听不到大石板堵水坝潺潺的水响。
泪水如潮水般涌出,透过眼泪,我凝神一看,战果依然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