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份档案出现这种那种问题的就超过三分之二,欲哭无泪的我们,只能不停的奔波于派出所一一社区一一劳动局一一社保局,无可奈何地把跟随自己一辈子的名字变成曾用名。
去年才大学毕业的女儿摇摇头。
春天里,偶尔还可看到撒播树种的飞机在头顶上盘旋撒种,有时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涂在飞机上的符号,这时孩子们就会兴奋地大声欢呼起来。
他使劲的按门铃,没有人给他开,他嘴里嘟囔着老婆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家啊?那时,总有一位高嗓门的会计过称,换算着一天的工钱。
米修米修!我是1972年初下乡的新三届知青,当了知青要想跳出农门,谈何容易,虽然农村每年都有推荐读大中专的名额,但是,农村干部势力太强大了,他们要把自己的孩子或者亲戚推荐出去,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知青根本就没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