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厢,我就没有再理会那个女子,只想着尽快朝天坛大佛行去。
可惜近几年他总在外地发展,很少见面。
我还能想起寒假奶奶伛偻的背影,还能想起她穿着我和妈妈挑选的那件红色的羊绒衫;还能想起过年时,在姥爷的那个小屋,听他给我讲以前的故事,还能想起他坐在那个老式的木柜上,注视着我,那个目光让我极为难忘,仿佛电影中伤感的镜头,触动心底某个角落的柔软。
还好,我找到两个比较适合我的工作。
你说:待到枫染成林,你便用枫红研墨,相思做笔,为我写诗。
总算见到了你的花容,但你不会见到我的月貌。
所以,鲁迅先生无形中成了我的导师。
我们可以出卖祖尊自活吗?我们有什么呢?人生该如此,相遇,相知,相恋,相别,恰如一场没有结局的戏,来来往往,分分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