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生惊雷摇醒了沉睡的大地,大块的土地哗啦啦地分到了农民的手里,土地承包到户,改革开放的春风也吹进了我那小小的村落。
走进巷子里,昏黄的灯光拉长我的背影,拉长我的寂寞——迷失得无边无际。
那些流离失所四海为家的人们,可曾带上了过冬的棉被?我不控制声音之宏微,亦不控制语速之快慢。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翻翻拣拣的故事,没有什么残缺或完美,我零零落落的回忆,没有什么忧愁和怨悔。
秋风拂过稻田,水稻点着头弓着腰,田间传来习习的声音,那是稻子在做着增收增产的祈祷。
天气像极了女人的心情,倏忽变化。
此刻,我就想起了那年我住的地方,有一棵碗口大的桂花树。
就是了你家瓦屋翘檐子上,流落的雨水了,就是敲地的雨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