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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栀子花开的时候,我和月月会用花藤编织成一个圆形,再用几朵栀子花插在上面。
我坐上尖尖的木艇,缓缓穿行其间,那高举的莲花,羞涩地浅笑着,却也不曾躲开镜头,我也将自己浅笑的脸与她们贴近,收藏在我的相册。
他们的十八九岁是漫步在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和同学闲聊,或嬉闹。
只是脚下的泥土石头变了。
广场上是一个公园,因雨天缺失了不少闲步者。
却突然闪出个衣杉不整、头发蓬乱、黑不溜湫、满身臭气、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影子来。
尽管在我们面前,父亲尽量装出一幅轻松的样子,但我们何尝不知他那滴血的心。
有些人说,这就是在寻找的人活着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