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泻下,凝似观音施舍。
七月之前,总有人隔着银河两两相望。
在路上,不必设置作息闹钟,不必设置工作提醒,更不必每日准点就餐,任自己回复到人之初的最原始状态,日出而醒,日落而息,饿了便食,渴了便饮,倦了就眠,任意志主宰自己行为。
马来西亚政府在自己认为必须告知的时候,很沉着很笃定地告诉全世界,他们那架原本飞向北京的飞机,坠毁在了南印度洋。
有时,她会焦躁短而急促的呼喊我:妈妈,妈妈呀!在无痕的岁月中,我们在追寻有痕的生命足迹,我们为着希望的肥皂泡欢欣雀跃,为着昙花一现的美丽而长久地注释,为着行走在沙滩上能留下深深的脚印,当我走过沙滩,站到堤岸,大海的潮汐迎面袭来,沙滩上留下的深浅的脚印,还有用心堆砌的沙堆,都在无情的海浪的侵蚀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不到来路,也找不到去处,唯有海浪在平息我们藏留在内心的痕迹,踏过无痕似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