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的一从花蕊,是一秋的雅致;绽放时,花如端人,独立凝风霜,高情守幽真,宁静而致远;这,便是淡泊;路的一个脚印,是一段岁月,有得有失,回味中,迷蒙今日未来;这,便是人生。
因为奶奶有帕金森症得给她在天津老家来不了上海,妈妈就在天津照顾老人了,薛文博只能在暑假的时候去和照顾奶奶的妈妈相聚。
从2009到2013,从十九岁到二十三岁,从蛟河到长春,我在岁月的河中跋涉,穿过年华的每一寸繁华和荒凉,许多画面逼仄而来。
后来,不知是过了多久,母亲复职,她依然是那样恬淡的笑容,依然那样的爱菊。
任我怎样的折腾,都抵不过这手心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