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那一些红叶儿,它又都飘到了哪里?一到冬天,下雪的时候不少,堆雪人的时候自然很多,其实堆雪人只不过是玩乐而已,雪化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中学生们也许会来个踏雪寻梅,可是我们还在揩鼻涕的时代,那样浪漫的事与我们无缘;打雪仗的话,因为我们人小,又打不过人家,我们自然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苍苍的芦苇丛仍然顽强地保持着生命的姿态,抖落满身雪花,昂昂地支起干枯的主干,去迎接着风刀冰剑。
谱写着,忧郁或是深沉,欢快或是哀伤,岁月是笔,人生如纸,经历为符,不断,续写。
清心,清晰,所想,所爱,所悟,不正是这个道理吗?我们看似人道的东西又真的人道?有人认为,梅的品格与气节几乎写意了我们龙的传人的精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