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样子有些模糊,当时的心绪早已无从查找,唯一记得的,只是独自一人信步而行。
哪怕用力搬走横在路上的山石,哪怕用瓢舀去山间肆虐的洪流中的一滴水,最好不让它形成可怕的堰塞湖,继续为非作歹,破坏人们的家园。
前几日,偶感风寒,在监舍躺了几日。
香椿树的芽、槐树的花、桑树的果、苇丛里野鸭子的蛋、河岸洞穴里的毛爪蟹、溪流里的麦穗鱼在泥土里钻拱出的孩子,都仿佛有着比芦苇荡还要广阔的肠胃。
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们一起上下学,那时候的我们心里都装满一片蓝,班里的他,就坐在我的前面,性格腼腆,数学成绩特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