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样形容南国秋天的来临。
天空的雪,肥肥白白,旋转着毛刺,大片片的飘落着,天来贺冬物品,不同土产,落在脸上和手上,白色的雪化,热成了水润,水润也做了热气,跑掉了。
够一冬烧炕的了。
灯光、秋风、秋虫、影子、云和月,构成了一个静默的秋夜。
任何文字都无法表达我那一刻的心情。
又在等待着什么?操着异地口音,呲着洁白的牙齿,笑得神采飞扬的,让人远远看着就眼热。
我去买菜,路过于此。
再寒冷的天空都会有阳光照射,再冷漠的心也会被一些文字所温暖。
你曾敲开视频,我看着面善的你,习惯性动作掐掐鼻子,面带笑靥。
人事变迁风云故,岁月长河迷眼踪。
每家拉两车草,就够一年住家烧火做饭使用了,大地里还剩下人们不愿要的麦草和拉不完的玉米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