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童年时起就对秋天有种特殊的感情,这并不是因为我从小就感悟到了秋天的魅力,这可能和我母亲的名字叫静秋相关,因为每当谈到秋天时,就不由自主地和母亲联想在一起,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先入为主的潜意识。
你终于丧失在红尘——他终于渺远不知在何方——你们俩,总算是天各一方,就好像那两团云,原来一起来,后来两边走。
要说这株常春藤,就不能不说我们单位那间小屋。
抒情是它们生命的基调,它们把点滴的快乐无限放大,从清晨直唱到牧童归家,用其传统的音色歌尽十里春风的柔情,舞尽万里长河的壮志。
千年的等待,我终究学会了不再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