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在这个最需要三轮的季节和地方,却被限行了。
或深或浅的故事情节已折了翅膀,零零碎碎的散落在时光中。
我给他讲绍兴的山,绍兴的水,绍兴的桥,讲鲁迅、秋瑾,讲绍兴民间传说中徐渭徐文长的笑话。
不是说好换车的么?倾城绝恋划出流光溢彩的抛物线,链接你我清晰的电波在宇宙间传送。
我们走下土坎,穿过帐篷,走上了曾经满是浸水的草坡。
到家时已是做晚饭时候了,石头婶见被拆得破破烂烂的房子流下了眼泪。
我想,过客是时间与空间行进脚步的见证。
我今年36岁,应该也有理想,其实也有过理想,荒废了太多时间了,开始拣回来吧,现在开始找准重心,我也应该有自己的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