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多愁善感,也许我就是个情绪变化无常的人吧!她总是这么说。
我得空也和老二也就是你二叔说过这事儿,想着他能送我到大汶口眼科,哪怕就治好一只眼呢,我也能看见路不是?独夜。
没有了看到尘世的空荡,没有了听到喧嚣的空泛,没有了拥有悲伤的空落。
秋天的雨总是来的闲闲散散,断断续续,把初秋的色彩冲洗得如诗一般。
夏天,我们在这里洗浴,游泳,冲凉:冬天我们在这里滑冰,打雪仗。
流年火热的欢愉,狂野激昂的脉搏,都已暂缓激烈的节奏,那一腔萧条源起何处,又去到何处?我的外婆,甚至没有见过汽车就那样悄悄地离开了人世,可是,在我看来,她的一生,要比许多做过飞机的人的一生更让人值得回味;不为别的,就为那一份极其自然的平实和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