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周围冰天雪地,蓝天上飘着白色的云朵,地上游动着白色的牛羊。
有人曾说他喜欢樱花轻绽七分,含苞欲滴;而我独爱樱花展颜九分,倾力绽放,不免想起葬花吟中的花飞花谢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都说那是一种凄美,而我却认为是一种等待的热情,慎重的开花,让我在这最美的季节与它相遇,走进,细听那颤抖枝叶,散落了一地美,有青春般的单纯与热情,在一刹那间,仿佛一切华丽的辞藻都难以将它形容,只能拾起一片花瓣,珍藏起一个不老的春天。
那是一口可以躺下一个人的大锅,大锅用砖块支撑着,下面用麦草当燃料,母亲肯定从没有干过这种活,我至今还记得这个麦草一会燃烧一会熄灭,母亲就趴在地上对着那个锅下使劲用嘴吹气,烟灰和麦草沾满了母亲的头发,拌合着泪水和汗水一起淌下,母亲的脸上全是黑乎乎的烟灰,脸也成了唱戏的花脸,就这样一锅开水又一锅开水的烧,一直坚持到麦收结束,有时,一些收麦回来的社员休息喝水空间,还和母亲开着玩笑,把烟灰故意涂抹在母亲脸上,母亲就拿着烧火棍追打着这些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