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可以幸免被这飞驰的战车辗碎。
路上我时有想起梦溪笔谈之中的天工开物劳动的木结构祖宗,是一些雕龙画凤的想象和一路上的九曲回廊,都在飞舞的思想上活动。
这些野草杂树,它们是历史长河中的见证着,或许他们的根叶的营养源正是那些因饥饿、劳困而死掉的士兵或战马的鲜血。
这种昏黄会沾染一切,万物会嬗变出金黄、大黄、绿黄、明黄、鹅黄、橙黄、土黄,黄得炫目,黄得辉煌。
可是也有在冬日滑倒水里的,寒风吹着湿漉漉的裤腿,身子瑟瑟发抖。
已七旬的父母尙还健康,虽年迈,也勤俭,还种着自己几亩的责任田。
望着窗外的雾霾,那不是炊烟,那是一声叹息。
纷乱头绪,得以平静。
这是我前一段时间的想法,现在我真想对你表白,哪怕只能相处一段时间,我也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