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后,女孩合上了窗户,又摸索着从我身边走过,带着平静的微笑,坐到了钢琴边,弹奏了一首梁祝,那音乐温婉动人,有着极强的穿透力。
幼时我常常禁锢它们,关在小瓶子里或蚊帐中,为我照明,和我一起做梦,尽管醒来后会心疼那一个个倒下的尸体,才发觉,它弱小的体躯,蓝绿的外壳,却藏有绝对的自尊,终是难熬不自由的束缚,宁可持死相对,以证清洁。
雪里,尽情狂欢。
情如故乡的洪城啊!他们从故纸堆里咀嚼着古人的预言,猜测着先人的暗示。
我在一位朋友的博客里看到,她曾经住过的一条街现已改名,现在的已是一条与她无关的街,她只曾住在记忆中的那条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