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地上打几个滚,拨几支草的嫩尖噙在口中,插几朵野花在鬓角。
他说我变了,不像以前那么不爱说话,其实滔滔不绝何尝不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缄默。
明目了,明目了。
虽然孤独者深有同感,但只是淡淡地皱了皱眉,尔后走向了自己该去的地方。
我走在最前面,扶开挡着的树枝,不缓气的向山顶攀爬。
成为血脉相连的文化密码,成为鄱阳湖地区鲜明、独特的文化遗存。
我想,这一种白,应该也很纯粹吧。
梭梭开的也是黄花。
天空中的层层云朵企图想遮住那明媚的阳光。
两顶帐篷挨在一起,用心灵筑起一道篱墙。
我以为他在嘲弄我,更是不吭气。
于是干脆聚在一起东拉一句、西扯一句地说着春节期间的闲话,但终归觉得都是熟悉的话题,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