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是一个晨曦初露的时刻,昭君的粉面柳眉藏着淡淡的哀愁,告别了故土家园,出潼关、渡黄河、过雁门。
我说你傻瓜,让你等我一会儿,干嘛还跑出来。
从此,静寂如初,安淡如往。
不论他言,我亦是相信,人生来就是有另一半的。
只有匆匆的脚步还留在被人潮的喧嚣掩盖在地平线上。
其中有段故事讲述芈八子养地一事。
说真的,字正腔圆的吆喝,我似乎从来就没听见过。
父亲说,那时行船,全靠拉纤和篙撑,一趟江南的来回需要很长时间,加上过长江的危险与担心,期间的辛苦可想而知,在我童年的记忆中,运河两岸的曲曲折折的羊肠小路上,我还经常看到身子匍匐到地上,艰难前行的运河纤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