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一些冰橇被撞散了,无奈的小伙伴只有退出战斗。
读大学的时候,一个寒冷的冬天,我接到家里寄来的一个大木箱。
在那个广州塔那里做广告,一个月是800万。
我叹,那一刻滋润了跨世纪的干渴;我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短暂。
缘,又让多少人,惆怅旧人如梦,觉来无处追寻?也许不足惜!不管是咫尺,还是天涯,你都是我今生的暖。
我没回故乡,虽然不受旅途颠簸之苦——不是害怕而刻意回避,也不是钱的问题,如此可以减少对节日交通的关注,发压岁钱、喝酒、吃年夜饭、回复四面八方亲朋好友的节日短信,坐看蛇年春晚,像完成功课一样完成这些不能不做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