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在唐朝的陋室里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一片吵闹声混浊着朗读声,两种声音,交错参杂着。
十几岁,我在龙溪河里放鸭子的时候,就和吕仙岩的五昌还去过朱家山,坐在水塘边看人拉网捕鱼。
因为他们真的比我们拼。
就在我伸出手从儿子手中接过行李包时,我看见了多日不见的儿子那张原本白白净净的脸变成了黑黄色,儿子,脸晒黑了……我随口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狂暴突袭,看着幽暗下的野兽。
雪花飘扬,总牵引我的目光,让我想起很多、很多,又忘记很多、很多。
我的散文直发可儿。
回望过去的一年,觉得很辛酸,股市大跌,搞的自己灰头土脸,原本很美好的愿望付之东流了,留下的只是叹息和后悔。
可我似乎是自欺欺人,文字只不过能医治我的伤口,并不能代替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