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我少年的时候,异想天开,不听从父母的教育,不听从老师的教导,总想自己如电影小说中说到的大人物那样,将来干出一番大事业,结果闹出许多笑话。
有说是八百里快马加鞭运送到京师的,有说得更玄的,是将整棵树移植到那儿的,更有说,是用古代保鲜技术使岭南荔枝抵达长安仍象树上长着的样子,究竟用的什么技术?晴天归来了,我想离火焰山般的热情四溢的古城夏日,又该不远了吧?耳听爱情,这个安静活泼的字眼,让我浮想联翩。
经过上海——直奔昆山那天天刚微亮,谷语社的陈总,就驱车前来送我到深圳高铁车站。
我们如同八九点钟的太阳,放射出活力四射的光芒;我们是充满希望的一代,和世界的未来,全部寄托在我们身上;我们如含苞欲放的花朵,在祖国的阳光雨露下,展示出撼人心魄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