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儿时,全村百余户人家,差不多都是早晚两粥。
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我问儿子:宝贝,这是干什么呢?毕业后的盛夏,与其它同学去他家玩,伯母把堂屋的后门打开,顿感清香扑鼻。
这里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相互融合。
当新农村建设的号角从北方吹来时,平静的乡村开始涌动了,生活的节奏开始加快。
拒绝以生命作为逆境、不如意的陪葬。
我好生纳闷:好端端地跻身于繁华都市,整天耳闻目睹的全然是绚烂的车灯街影,为何梦里所到之处全然是阔别的故乡呢?偶尔会有人在哪里指指点点,最后剩下一个笑话:某某的爹就是在这桂花树上拉屎摔下来的。
回忆就是这样,童年就是一个个回忆的重复。
于是,近二十年来,我一直谨遵师训,从不打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