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走上街头,已有不同质地、色彩斑斓的围巾在我的眼前闪动。
老人的名字叫‘垓津口’,‘垓’就是街的意思,后来就叫‘街津口’了。
可是于我而言,过于不过,根本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多想回家陪陪日渐年迈的父母,陪他们过一个团圆的节日,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好。
我是有在通肯河的河套土地上,劳动过的人。
于是,那颗年轻的心渐渐失去了欢愉,失去了激情,变得负重,变得沧桑……尽管情谊依旧,可是寄贺卡竞成了奢事,虽然在心闲之时也会思念往日的情谊,虽然偶尔也打几个电话,但是联系越来越加稀少,甚至几乎没有联系。
二地羊初去,咩声嘹亮艳新春金猪复回,玉尾摇来福满门我和儿子刚把这副春联贴上大门的左右,妻已把煮好的甜酒粑端上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