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陡然发现,自己在重视的人面前像个唠叨的姐姐,每当他们有烦恼向我诉说时,我会一股脑子说了很多。
那时候,没有电视,也没有其他可以娱乐的东西,礼拜天还有暑假和秋假,我们不是满世界疯跑打仗、到生产小队的地里偷吃西红柿、黄瓜,就是站在马号场的破房顶上往下面的麦秸垛上跳,要不就是去附小操场上看批斗四类分子。
四周围观者更多,密密实实的立着几堵人墙。
一位抛弃安舒的生活环境,一位退休的白衣天使,以白求恩的式的精神,从香港来到内地。
近年来,单位的效益也不好,孩子又面临着结婚,急等着钱用,苍蝇也是肉,挣一点似一点吧。
吃的嘴里起泡,还是要吃。
奇怪的是骨折了的那一只腿虽然有了一个大大的结疤,却能站起来了,而没骨折的那一只却只能吊着,像是一点力也没有,问医生,说是可能伤了神经了,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