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不再重要了,我跟他,早在离开家门的那一刻便结束了。
。
听到喊抓贼声后,邻村的男子老少都纷纷配合出动拿着自己的凶器,兵分几路对茂密甘蔗地一一清查,部分看守各路口,也有围着山头拿手电筒从山脚到山顶边喊边晃着手电筒。
靠的是肩挑背驮,拼的是死力气,山里的日子也就这样一代一代的过。
我回家看到,庙里的塑像,全被拉倒,扔进村边的河里,四位尼姑被赶出寺院,暂时寄居在生产队的场院棚里,昔日静谧、安详的古寺一片狼藉,这座保存300来年的古建筑已是千疮百孔,面目全非。
她看着他微笑着,他不知道她笑什么。
不过,如果它太过美丽,我又将感到遗憾,后悔自己没有孤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