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前,我去了一趟厕所。
老头写信一般不打草。
他是在‘’开始前的那一年里,以高分考入南京炮兵指挥学校的军校生。
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
一个开始就是一颗种子,有了种子,才有发芽,成长、开花、才有结果的可能。
在一次教师会上,他恶狠狠地说:哪个教师胆敢在上班时间打麻将,一经查实,我向乐清扣他当月的工资和年终的全部绩效工资。
但他的样子,却随着岁月在我的记忆里却越发变得清晰:戴着眼镜,帅帅的,说话总是面带微笑,每隔两天就会骑着自行车到我们村送信、送报纸。
她仍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站在空荡荡的山头呼喊:我的栓子……过去,因时代原因和生活所需,几乎每个村子里都有这样那样的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