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萧红有一首描写东北平原春天的短诗:那边树叶绿了,这边清溪唱着:姑娘呵,春天来了…那时的春天多么美呀,如今,当春天来了的时候,柳条没了,溪水似乎也不再唱了,而是在忧郁的叹息。
或许,梦里会有我的吧?我无法隐在文字背后,假装世间的花开花谢,是可以人为控制的。
是啊,那里叶叶心心卷舒有余情。
春走了,怀春的人们也开始醒来。
曾见春风绿遍杨柳岸,曾见夏花开满红尘路,曾见秋叶落尽浮生却,曾见冬雪拂过红梅头。
至于长辈们的小时候我敢打赌也是这样的顽劣,所以才知道我们的技俩,而他们的长辈也一定是像这样的包容孩子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