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每次都没有收获,但我们似乎并没因此而丧失了信心,总是在每一场大雪之后,在村边的谷场上,在门前的院子里,如此这般地摆弄上一回。
我想,那应该是最纯的蜜吧。
是我让我们相识,是我让我们成为朋友,是我让我们成为好朋友。
不过,这一次的移民过程是大举地南迁。
我渴望自己被亲人们当作客人来相送,更是渴望着亲人们在半路中夹道迎接。
在黑暗中每个摊位都点着个小瓦斯灯象坟地里的鬼火,很小一点亮光照明。
母亲见了,感慨神色现于慈祥面庞,这是她工作数十年之地。
儿时,上下学,那是我最害怕的一段路程,尤其是夜路,路边到处是萤火虫的身影,闪闪灭灭的萤火,沟湾里鬼刺刺的鸟叫,都会使我冷汗淋漓,撒开腿子,没命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