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窗遥望,挑灯夜读,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低眉敛神,浑不觉秋夜长。
印象最深的是在走进里屋时,两边的小窗台上分别放了两个手工编的柳条花篮,里面装了黑土,黑土上长满了各种颜色的猪毛菜花,木质窗框是蓝色的油漆,玻璃擦得很亮,虽是土抹的窗台,但是线条很是笔直,看起来就像水泥塑的一样。
于是,在远避红尘的山寺里,月华清绝的枫桥边,飒飒做声的竹林下,灯影幢幢的浔阳江头,被压抑的欲望,被捉弄的酸楚,被排斥的衷肠,被贬迁的忠谏便融为华夏文明千古不泯的绝响,那钟声,笛声,啸声,琴声百转千回的回肠荡气,洒脱绚丽的风生水起。
我曾试图寻找它的种子,但却那么难。
岁岁年年,每朝今日都会怀念那段时光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