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的时候,我会忍着,但是眼泪是不听话的,它有自己的脾气,不管我的故作坚强,仍然固执的流淌下来,让我躲不开心里的酸痛。
常常看到一个词来形容文人——酸,自己倒也稱不上什麼文人,只能算是喜歡閑來塗鴉擺弄文字的一性情女子罷了了,可是自覺有時還是有些矯情之氣的,想來可能這也就是通常的人們說的那種酸吧,骨子裏透著的那一點點清高,那一點點孤傲,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当耳边流转着一些音符的时候,總是會瞬然的撿拾起獨屬於自己的那一類,勿需諫言,因為思想深處的触角总会探出头来感知那种呼唤的。
画里乡村乡里画,村落画上画落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