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在父亲的手里优美地舞蹈,欢快地唱着季节的歌谣。
识尽飘零苦,而今始得家,灯蕊知妾喜,转看两头花。
村子里的风还有方向,南边的风也总在南边,它要去北边便是春天来了,不然它不会跑到北边去串门子,那千树万树散开的花瓣,便是去北边的礼数;那出落的伶俐的麦苗便是去北边的敲门砖;北边也是派出来了使者的,这不,春天姐姐爽朗的笑声迎面而来,笑开了桃花,笑绿了柳芽,笑疼了孩子们的小脸。
当蒙古人的铁骑撕裂了九州,也一并摧残了汉人的血性,成吉思汗屠城留下的是废墟,滋生的是奴性。
怎奈干枯的浊眼,穿不透夜幕的阻隔,望不见闪烁的北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