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八岁。
这世上,除了杜拉斯,还有谁能这样喊出情欲,喊出内心隐秘,表达最原始的原罪。
曹操在门上写了一个活字,杨修即命人把门弄窄…再者,昔日,伯牙为仲子期摔琴,知音死了,琴音再美,也无人真正听得懂了。
近三十年了,这盆仙人掌不容易啊!众多的他她们不正组成一幅锁春图吗?他喃喃自语地说着,可是现在啊,很想问问自己的未来怎样。
令人感慨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情深缘浅;让人唏嘘落花流水春去也的时过境迁。
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并没有从他的家谱上找出他准确的生卒纪年来,因此,这对于我以及他的后人们来说,真的是留下了一份深深的遗憾横亘在心头,让人甚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