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恨自己,恨自己那怪怪的性情。
再看一眼,睡意朦胧。
风在海上洒脱盘旋,带着特有的咸涩变换着方向,湿润的空气是风读懂了海潮湿的心,把欲滴的泪溶解成无穷的水分子飘洒于天地间,传送的是海心中欢乐的歌,带走的是海忧伤的呜咽。
我把对草原的留恋,对草原的情感,还有道别时的眼泪,小心的,悄无声息的放在了阿妈的背影里。
刚解放的那几年,百废待兴,一切都得从头做起。
此刻,那两汪深潭显得更有情致了,潭里春波荡漾,粼粼的波光动人心魄。
我仿佛看到了他刻在石壁上模糊地字迹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那时的爸妈似乎很满足我的现状,觉得有份工作对于女孩子来说够好了,就不再希望我继续读书,于是平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