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片黄,邂逅一场梦,周末的时光这样度过才算没有浪费。
你温柔如一粒尘埃,落在鼻翼,端丽如处子。
感觉不是那么的美好,不是成片的。
那时候,她跟我说高中会有大大的操场,会有一排排整齐的法国梧桐树,会有一群群讲普通话的可爱的同学,可是那时候我们谁也不会想到,没有彼此。
而有种男人,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风流,使所有的女人愿倾身心相依。
我无法想象在舅爷爷身患尿毒症卧病在床的那些天,他是如何强忍着怎么也抹不尽的泪水依然微笑着守在床边;无法想象在舅爷爷去世后他又是怎样无助地在冷清的灵堂声嘶力竭的呼喊,然后学着像一个大人那样去处理后事;更无法想象没有舅爷爷的日子他将怎么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