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厚实的落叶,我是如何喜欢秋。
然而,我生命的秋天里,力量储备得还很薄弱,还不曾给自己的生命剪好衣裳,时间却像流沙一样无法留住。
他的激情、愤恨和才气,都被水冲走了,却留下了一个名号,人模糊,文字也难懂,我们却看不见这些,在乎的,是他的气节。
这是任何人也抹杀不了的。
你觉得它是那么小,小得有些微微的凉意,你觉得它的颜色是那么深,深到悠暗里。
或许都有。
用舅舅的话说,持家过日子,计划经济永远不过时。
我记得父亲最后的国庆节,他坐在树下,我在他面前收拾堵水的木栅;母亲最后一个国庆节,我们围着母亲说话,回忆父亲在的时候……现在每次回到家就有一种幻觉,好像每棵树下都有父母的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