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亲卧室有一个大木窗。
只是关于他的写字,他的往上,他一直都在努力的想办法。
父亲不在,母亲带着我和姐,我们早早的把门关了,并在厨房的门上顶了一根扁担,以为这样小偷就开不了这门,母亲和我们心里也踏实一些。
红了,就满心欢喜,若睡着乱抓,包得凤仙花早早脱了,就不红,心里难免有些沮丧,还得从包。
是继续落寞。
然后,踩着没膝的深雪,来到棚外清除棚顶厚厚的积雪。
生命作为一个流程,流程中充满着尴尬,每个人都必须承受生活中所有挫折和痛苦,好好活着,善待生命。
纵使经年囚困,我依旧等候暖阳来袭,等待雪融化的声音,轻叩一场生命,就那般鲜活地,自足下从容绽开了。
孔明灯升起的那个夜晚,我们一起画的夜空,街灯下横行霸道的背影,欢笑被幸福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