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通着阳台的小门,从来都是开着的,南边的窗户也是打开的,到了时间,阳光就会大束大束地进来,插进我的花瓶,还有那一幅没有装裱的画。
懵懂无知的我,把在母亲头上拔下白发当作了一件有益于母亲的事。
其实说到底,我最爱的花儿还是玫瑰。
那些情节里的人物其实揉肠寸断。
驻足,聆听,似有空旷悲愤之音在耳边想起,循声望去四下空无一人,疑是幻听?映衬在那一粒粒晶莹透明的枸杞果里。
一晃我们离开老家都五年了。
你是我带着疼痛呼吸的城,你是我缠绕在一起的岁月,你是城里我不舍的人。
那些古老的洗尽铅华的酒楼茶肆,书场墨庄匾额旗招也早已被浮华的喧嚣所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