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落的背影,便在一缕的月光中慢慢的饱满,从我的眉梢,滑落。
夜色已深,建设大街东延拐弯处,依然灯火通明,几人一边小声喧哗,一边打摞家什旧物,趁着黎明道路的舒畅,要搬到临时的过渡房,从此,告别了挡风避雨的家。
酒续满,墨未干,再抚弦。